他抱住萧芸芸，用手背拭去她脸上的泪水，蹙着眉柔声问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最令人心疼的，是那种不爱哭的女孩流下的眼泪，就像萧芸芸。

回到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才发现苏简安和洛小夕都来了，还有陆薄言和苏亦承。

萧芸芸愣了愣，迟滞了片刻才接过来。

许佑宁被穆司爵带走了，他猜得到。

上一次，沈越川说她还没康复，会影响她的体验，所以他停下来了。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看着二楼的楼梯口，目光里依然隐约有担心。

许佑宁下意识的挣扎，手脚并用的胡乱蹬着：“穆司爵，不要碰我！”

但这个地球上几十亿人，总有那么一些人的愿望不能圆满。很不幸，他是其中之一。

沈越川拨了拨萧芸芸脸颊边的头发，说：“我们至少要得到你爸爸和妈妈的允许，才能真的在一起。芸芸，我们不能太自私。”

许佑宁确实想跟这几个人聊聊，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出去，但他们明显是看守“犯人”的老手，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。

她记得穆司爵的吻，记得他身体的温度，记得他掠夺时的频率……

“不知道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摇摇头，“我觉得，未必。”

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她后悔了。

平板电脑上显示着刚发回来的照片，许佑宁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在逛街，小男孩粉雕玉琢的，不停的蹦蹦跳跳，笑起来可爱得跟相宜有的一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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